“一定！”

“也罢。”卫国沮丧道，“在数十个孩子和关梦蝶之间，赵夕阳要做出选择。”

副总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那群孩子和关梦蝶会同时遇到生命危险，而赵夕阳只能选择之一？”

“是的。”卫国道，“如果赵夕阳选择救关梦蝶，那他和关梦蝶都要死无葬身之地，即使他拥有通天异能，也难逃此劫。”

副总瞳孔收缩道：“如果赵夕阳选择救孩子呢？”

卫国道：“他如果选择救孩子，就证明他是个深明大义，有血有肉的英雄，这样的人，关梦蝶将不再是他的软肋。”

“孩子是得救了，可关梦蝶死了赵夕阳恐怕也不会独活吧。”副总摇头道，“你那么聪明的人，难道还不了解赵夕阳的为人？他一旦知道了真相，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？”

“错！”卫国道，“赵夕阳如果选择救孩子，那关梦蝶就不会死，我的计划就像一个跷跷板，孩子和关梦蝶两者之间要保持平才会相安无事，而赵夕阳选择救孩子，跷跷板就能保持平，如果他选择救关梦蝶，跷跷板就会失去平，跷跷板一旦失去平，赵夕阳就将为关梦蝶陪葬……这个计划我花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，可惜……”

副总接口道：“可惜夭折了是吗？”

卫国道：“你老一大早就跑到我这儿来，难道不是要我终止计划吗？”

副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，又点了支烟，缓缓起身走到窗前，悠然道：“近期恐怕要起台风。”

“台风？”卫国忽然站了起来，望着副总的耳垂问道，“风从何来？”

“台风自然是从海上来。”副总回过头，“这股台风来势汹汹，弄不好会掀起惊涛骇浪，上面希望我们想想办法，平息这场风浪！”

“你说的是南海？”卫国瞪大了眼睛。

“南海是位于西太平洋的一个边缘海，连接太平洋和印度洋，面积大约350多万平方公里。中国对南海诸岛的主权是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。70年代以来，有关国家对南沙群岛主权和相关海域管辖权提出争议，甚至，以米国为首的野心家还企图挑唆一些小角色来侵占我国的岛礁，这就是困扰了我国数十年的南海问题。”

“这……”卫国脸色一变道，“这可是国家大事啊，你不会是想让我们……”

副总盯着卫国看了很久，道：“近期南海主权争端升温，越国再次声称中国海监船对其在南海的油气勘探活动进行干扰，于是又在南海相关海域举行实弹演习，并宣布颁发新征兵令；接着菲国总统办公室旧事重提，称计划将南海更名为“西菲海”。同时宣布菲妈海军举行联合演习。米国先后与周边国家举行军演，声称在南海有国家利益。南海呈现紧张局势。我们一贯主张以相关争议国和平协商方式解决争端，反对外部势力介入，可我们越忍让、越讲和平，人家就越闹得凶，越觉得我们好欺负，是可忍孰不可忍啊！”

卫国张了张嘴。

副总摆手道：“南海问题的导火索，是20世纪70年代前，第一次石油危机之后引发，南海由于蕴藏的丰富油气资源成为世界的热点争议地区。介入南沙争端的几个国家对油气依赖程度都很大：越国强国梦的一大支柱就是南海的石油，菲国严重缺油，马国、印国、文国都是石油生产和输出国。因此，几个国家纷纷对南海石油进行掠夺性开发。”气闷地喘了口气，话锋一转道。“昨晚，我们得到线报，越菲马尼文五国在米国的教唆下，商定，将在我们庆祝建国70周年的那一天举行秘密联合会议，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联合起来掠夺我们的海域和资源，你说，你说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嘭——

“岂有此理！”卫国愤怒地拍碎了电脑键盘，双目血红道，“岂能让他们得逞！”

“是不能让他们得逞！”副总攥紧了拳头道，“问题是，如何获取会议的内容，并粉碎他们的阴谋？”

卫国呼呼喘气道：“你要我们怎么做？”

“每个人都有缺点，每个人都有软肋。”副总文不对题道，“你考核赵夕阳等人的计划堪称完美，但是，对于有能力的人，我们应该多多考虑他们将会为国家创造多少利益，如果他们创造出来的利益盖过了微不足道的弱点，那么，我们又何必斤斤计较呢？”

卫国点点头，试探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让他们来做这件事？”

“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副总道，“启用他们，是我个人的想法，还没有征求上面的意见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凝定一个计划出来，看看他们能不能派上用场。”

“好！”卫国毫不犹豫道，“我会全力以赴！”

“这是详细资料！”副总摸出一个信封递给卫国，沉声道，“记住，你们这次行动，无论成功还是失败，都与国家没有半点关系，懂吗？”

“懂了！”卫国慎重地点点头。

“是骡子是马就要牵出来溜溜看了。”副总拍了拍卫国的肩膀，“黑妹这个机构能不能成立，全看这一把！”

“明白！”

……

“辛苦了！”铁坚摇下车窗，只是探出个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