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边有一套登山装备你要不要啊,始祖鸟的,绝对够逼格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狐疑的语气:“不会是在那个地摊买的就说是始祖鸟的装备吧?”
我顿时就有些不悦,不一会我就被怀疑了两次:“你和赵文风一样low,我是啥人品,合作了那么久,你还不懂我吗?”
“信誉还行,就是你的人品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啊,活了二十多年,就没见过你这么损的人了。我有资格保持怀疑。”
我脸色一黑,强忍着挂电话的冲动,让自己语气平静一点,才说道:“真正始祖鸟的牌子,我也不是卖给你,五百租你一个星期,怎样划不划算。”
“那行,我明天就要去衡山了,你给我送过来,还是去公司拿。”
“明天周末,你去找赵文风拿,就说是我的,哦对了我还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电话那头语气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见他是这个反应,我有些无语,但还是缓缓说道:“就是回头多借我两千,等下个月发工资了我就还你。”
“我就知道没好事!你又坑我。”
“装备拿去用,用多久都行!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似乎在权衡,良久才咬牙道:“行,我信你一次!”
我再次无语,说道:“那回头记得用微信给我转账。”
结束了通话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想起晚上还有一个场要赶,据说溪南酒吧有一场t台秀,对于其他人来说,去看一场秀是工作压力后的一场释放,在灯光昏暗,气味驳杂的酒吧里,听着有些躁耳的音乐,享受着各种颜色的酒水,然后在有些懵了的时候,跟着人群一齐放肆的扭动。
忘了从哪天的夜晚开始,我把酒吧当作安身立命的地方,我喜欢那里扭动腰肢的女人,喜欢摇晃的灯光,喜欢香水混合烟草的味道,喜欢那里的醉生梦死,然后再醉生梦死后将过去刻成墓碑。
点燃了一直香烟,我一直就是那种得过且过型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这般去借钱,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真不损,只是他们不太了解我了,但有时又觉得我其实很损很人渣,这种多面的情绪,我也有些不知所措,但给我的感觉真的很真实。
……
我倘佯在霓虹灯下,感受着撩拨夜的风,吹来有丝丝凉意,我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小小策划员,但公司到我住的地方,说远不远说近不近,但是步行也要半个小时,像我这么拮据的人,肯定舍不得用钱来打的,坐公交车也不是长久之计,于是我选择步行或者骑自行车。
霓虹灯有些刺目的光照的世界在我感觉上都是恍恍惚惚的,也许是被灯光刺激;也许是被生活刺激,这般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,让我的心稍稍悸动了一下,随即便有些疲倦的坐在了路边花园的石椅上,闭起眼睛不在去感受刺目的世界。
……
突然,一声女人的尖叫惊醒了我,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,随即一股柔软的感觉便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,而手臂上的柔软感觉尤为刺激。
我看着倒在怀里的女人,一边勉强的享受一边笑着问道: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女人似乎仍心有余悸,勉强开口道。
借助明亮的霓虹灯,我终于看清楚了她,给人的第一眼感觉仿佛就是脱离尘俗的仙女,高贵如百合一般不容侵犯,但是一身的商务套装又打破了这一尘俗,但是一点也不妨碍她那有些空灵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