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了？为什么你最终做出这样的选择，是因为你刚确定下来的特工身份，还是因为我的出现害的你被组织处罚？你知道我恨了你这么多年，为什么什么都不说？”

“就算你说为了事业我也不会责怪你，我可以理解，或者我也只是唾骂你几句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。”

Lisa早已想到会是这样，但当凌嵩承认的那一刻，自己的心也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如果当年凌嵩跟自己不是这样特殊的身份，如果只是普通人，是不是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，就不会有这20多年来的恨。

“所有都不是，若不是危及你的性命，我不会让你恨我，但若让你恨我，就可以让你生下女儿平安离开，我愿意去承受。”

“什么危及我性命？什么意思？是因为美国的那个情报？当时中国也想得到那个情报是吗？我本来回了国可跑来中国来找你，他们发现了，想要取得情报，可是当时的我已经怀孕了，他们不忍对我太过分，结果你利用他们一时的同情心，让我把孩子生下，但为了我主要让我挟持你。”

凌嵩点点头，当年事态危机，而且如果凌嵩的计划Lisa提前知道，她会不忍心那样对待凌嵩，更因为这份情感的牵绊走的时候不干脆，但往往会因为这样小小的动作，Lisa就会失去性命。

所以只有这样，Lisa才能活着回到法国，明明对于一个特工来说，别国的间谍都是自己的敌人，不会存在着任何感情，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。

Lisa看着凌嵩，凌嵩也不经意的看着Lisa，Lisa立即转过身，生怕那样的不经意的感情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，这么多年来，Lisa早已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流下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