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状态不错，凌微就麻烦你照顾了。”Lisa拍了拍龙九的肩膀，然后默默走开了，凌微接受不了她，Lisa也接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。

身为母亲，她是失败的，身为间谍，可能现在也是失败的，Lisa苦苦的嘲笑着自己。

夜深的还好有星星的照亮，若不是这样，感觉整个人都会被黑夜吞噬，被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未知吞噬。

龙九看着Lisa走开，回过头看着凌微，龙九内心也很复杂，知道凌微是恨Lisa的，在这件事情上，凌微确实可以恨Lisa，而龙九也看出Lisa也非常自责。

“凌微，有些事你也许不知道，在特工里，心就是要坚强，就是要果断，就是要狠，我一开始也不赞同，但久了，我知道，所有的这些都是为了别人的性命，别人的安全，自己的都是乌有。”

“其实Lisa会变成专业，都是因为她在这种身份中生存着，而且与老大夹在两个国家里。”

龙九把自己老大凌嵩和Lisa之前的事说了一下，有些是龙九自己猜测，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，她跟踪着Lisa到那个别墅，甚至听到Lisa和那个被Lisa杀掉的男人的对话。

还有就是后来去救凌微的时候，那些枪支也都是Lisa偷偷给他们的，至少这一点表明了Lisa被骗了20多年，而当年也是因为两个国家的问题才让Lisa和凌嵩分离。

凌微默默的听着，不反驳也不回应，却还是有些事她是第一次听到，也有那么一瞬间是可以理解，但凌微无法完全放下自己心中那份执着，她也被困在这种环境里24年了。